退役熬夜选手

爱美女的咸鱼

抱紧我

临时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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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世界



夜深。


“抱紧我”

女人娇喘着命令。


她那洁白的天鹅颈高高扬起。面上是遮不住的欢/愉。


芊芊玉指紧/抓着被/单,昭告着主人的享/受。


我俯身从后面拥抱了她。

她躯/体湿/热,起/伏的曲/线紧紧贴着我。


下一秒。


名井南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径直吻上了我。


她吻得很急,似乎要把我口腔中的氧气都夺走。(审核你好,在做人工呼吸,请通过一下)


一滴泪珠从她眼中缓缓划下,流到我们唇间。


好咸。


让我轰然意识到分别是必然的。

这段后/妈与继/女的畸/形关系终于要结束了。



良久,名井南推开我。


她又变成了白日温柔贤淑的藤原夫人。

她沉默半响,说:“这是最后一次。”说完便穿起衣服要离开。


我正想要拉住她。


却发觉她的脸早已模糊,泪水蓄在眼眶模糊了一切。



不要。


我恍然醒悟。


看了看身旁冰冷的床。


才发觉这已是名井南离开我的第三个月。


而这点旖旎是我在她离去后唯一的念想。



1.

我坐在偌大的餐桌上吃早饭。


垂眸,发觉花瓶中插的花正是梨花。


我愣了愣。


突然有些恨名井南了。


明明将我无情抛弃,却又将我的生活添满她的痕迹。让我想要忘记她的时候,回忆起太多美好。



说起这梨花,藤原家的花园却并不种植梨花。


在中国,梨花似乎同“离”同音。


我的母亲是华人,便有几分忌讳。而我的父亲,也就是藤原家主。他为了讨母亲的欢心便不准种植梨花。


幼时的我误以为那就是深情。

母亲却抱着我嘱咐:“以后定要找到喜欢的人,长乐定不要像我一般。”


长乐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连父亲也不知道。


母亲从不叫我的名字,藤原怜。

我只听她说过“怜,不过是垂怜罢”


后来母亲逝世,我也未在家中见过梨花。


直到名井南的到来。


她最喜梨花,家中便摆满了父亲为她买的梨花。



她是父亲所要娶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名井家的幺女。同时也是芭蕾舞家。


外界说她温柔贤淑,舞姿优美。


那时我还并未与她见面,听到外界对她的评价,不免好奇。


于是便在晚上偷偷摸出藤原大宅,打算去看名井南的芭蕾舞表演。



表演很精彩。


可以说一半的人都是为她而来。但也开始说是为了她身后的名井财团。


节目结束后有个聚会。


我趁保镖不注意偷溜进去。


一抬头就看着她身着一席黑裙,姣好的面容半遮半掩的躲在黑纱帽下。


她大方自然的与权贵交谈着。


满足了我对成熟女性的一切幻想。


不知为何,我走到后花园中。


园中的花并没有藤原家的花艳丽,使得我乏味起来。


刹时,我撞上一位女人。


“你迷路了吗?叫什么名字?”


名井南担忧地看着我。


我一时紧张,匆忙间用中文说了我的小名。


“长乐”


话刚出口,就懊悔起来。她一个日本人,怎么听得懂中文。


她愣了几秒,随后用生涩的中文喃喃道


“长乐 常乐”


她展颜,说这是个好名字。


我没有搭腔。我想到了母亲,母亲总是这般语气喊我的名字。


名井南见我沉默,便主动牵起我的手送我离开花园。


温热的软指攀上我的手,我止不住地颤了下。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无情的侵略了我的鼻子。发梢略微扫过我的颈边。


靠得太近,让我产生了我们相识多年的恍惚。


在路上她主动挑起话题。

“你喜欢梨花吗?”


我摇摇头,但她却笑着说:“我最喜欢的花就是梨花。”


我怎么不可能知道她喜欢梨花。为了迎接这位还未入门的藤原夫人,男人就已经在家里摆满了梨花。


没过一会,到了出口。

她略微严肃,叮嘱下次不要再迷路了。


我却转身就跑。


不顾她的呼唤,我越跑越快。



我跑到了大厅的门口。等候一时的司机为我拉开车门。


坐进车里,我的心混乱一片。


就在那一刻 我的心竟然在为名井南而跳跃,欢喜。


这是背叛。对母亲的背叛。


我闭了闭眼,将她的身影从我的脑海中驱除。


把今天的一切都忘掉。


我对自己说。


2.

“这是名井南,她以后就是你的妈妈了”


男人近乎残酷的公布这个事实。


我有些失态,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我想透过他的眼睛看那个对病危的妻子发誓说藤原家永远不会迎来第二位女主人的父亲。


永远。


这就是永远吗?


我嘲讽般地笑了。大步跨过门口,想要离开。


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了名井南。


她神色紧张,乞求般地望向我。似乎希望我不要离开。


心一横,我还是离开了。



刚离开家,我便拨打了青梅的电话。她很快便接通。


我约她到我们常去的酒吧。


凑崎纱夏看着喝得一摊烂泥的我有些心疼。


她当然知道藤原家发生的事。现在外界传疯了。


她替她的好友不鸣,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入夜。


凑崎纱夏开车送我回家。


途中喝得酒醉的我看到被围墙挡住的梨花。它开得是那般茂盛。竟越过了围墙。


我赶紧叫纱夏停了车。


我攀上围墙精挑细选地摘了最好的一只梨花。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


到家后,我却看到名井南独坐在沙发上。


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闭着眼,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


我突然感到愧疚。


我轻轻将她摇醒,名井南盯着我。


我将梨花递给她,丢下一句


“梨花是我随手摘的,送给你了”


随后我落荒而逃。


名井南好笑地看着我逃去的背影。

看到怀里的梨花,她却愣了愣。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的蓄意接近是否该继续了。



第二天清晨。


名井南将我摘的梨花带到了舞室。她特意把花放进了她最喜欢的花瓶。


虽然花瓶已然泛黄,是个老物件了。


一旁的助理看到后笑着打趣她


“这梨花开得真好啊”


名井南哑然失笑。


她想,某人说这梨花是路上随手摘的 可是梨花树生那样高。


梨树生的那么高 不知道她掉下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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